我和內子都在平安堂成長、學習事奉,也在平安堂拍拖、結婚、生子。蒙神開路,上年8月我得以前往英國蘇格蘭的愛丁堡大學深造神學,舉家再度暫別青衣堂和家人。暫別自己成長的堂會,一個「平安」人(家庭)初到愛丁堡,也花上了一點時間適應異地的生活。感恩的是,藉著這邊教會和母堂肢體的關心,我們尚算適應下來。思索一下,這些體驗都幫助我們一家成長,也擴闊了我們對教會的視野。特別當我稍微認識愛丁堡這地方的過去與現在,從了解這地的人和物,便發現當中皆有神的作為,也有我們得著反思和提醒的地方。盼藉短文兩篇(這篇有關愛丁堡教會的過去及下一篇有關愛丁堡教會的現況),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們少少的體會。
遊覽愛丁堡的遊客一個必到之處,便是源自十二世紀的聖吉爾斯大教堂(St. Giles’ Cathedral)。據說教堂的塔頂是仿照蘇格蘭王冠設計,經過數百年的風風雨雨,仍能清楚給人感受到其威儀。誰知這堪稱為「長老宗母堂」的教堂,也是蘇格蘭的改教家約翰•諾克斯(John Knox)(1510-1572)所事奉的地方。諾克斯的講道充滿能力,深深影響著當時的信徒,促成了1560年蘇格蘭的宗教改革,令蘇格蘭人的信仰得以重生。當不少傳道人為其宣講而受害受死之時,他仍抗拒崇拜聖母瑪利亞,堅持聖經的權威必須高於政權,更指出當時政權如何犯罪。據說連當時信奉天主教的蘇格蘭女王瑪麗一世也說過,「我懼怕諾克斯的禱告,多於全歐洲結集的軍隊」(I fear the prayers of John Knox more than all the assembled armies of Europe)。1即使在他死後,出席他安葬禮的人也說,「在這婼鷁菄滿A是一位無懼於任何血肉之軀的人」(Here lies one who never feared any flesh)。
除了改教家諾克斯外,在愛丁堡也可看到一些舊日信徒留下的足跡。蘇格蘭首位往印度宣教的宣教士Alexander Duff(1806-1878)便葬於城內的一個墳場。另外,從一些建築物上的刻字,我們也能看見昔日居民對神信心的流露(見下面的圖片)。一代過去,一代又來,昔日他們也許不以為然的生活點滴,便成為後人的鼓舞和提醒。也許當「九龍城皇帝」曾灶財開始在街上塗鴉時,也不會知道自己的「墨寶」會成為後人的「集體回憶」。今日我們又留下什麼足跡給我們屬靈的下一代?幾十年或幾百年以後,那時的基督徒會因為我們留下的信仰體驗或無私奉獻而得著激勵嗎?
1J D Murrah,“Why is there so much hate towards Christianity and its ways? : A critical review of John Knox,”http://hubpages.com/hub/A-Critical-Review-of-John-Knox (2011年5月31日存取)。